个体ABO，Mpreg，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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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非常有启发性（笑脸）”

按下发送，蝙蝠侠不由自嘲：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此话不虚。

Darkforce是他买来的账号；为了骗过克拉克，他不希望用新建账号。他编写了一个自动按照特定条件抓取推文的程序，希望减轻克拉克的工作负担——身为超人还要为职业所累的话就太可笑了，他希望超人回归联盟后能够无后顾之忧。

原本他可以无视克拉克的私信。

但想要更加了解私人时间的超人的渴望占了上风。

正义联盟众人共有默契，谁都没有提过各自的私下身份；他也是在一年前才偶然得到了线索。

在那次外太空事故中，为了获取连超人自己都没留意过的信息，他对超人进行了催眠，无意中得知他在星球日报工作，负责人叫佩里。

有了这个信息，要锁定范围不是难事。但直到超人留下一句口信后突然消失，他才真正开始了调查。一个叫克拉克·肯特的记者在超人消失前一周提交了辞呈，这跟亲口承认身份也差不多了。小镇男孩的过往史很快就被摸得一清二楚；超人与露易丝·莲恩的关系也得到了另一层解释。

蝙蝠侠买下了报社；正如他对克拉克说的那样，他始终相信超人会回来；即便不回正义联盟，至少也会联系他的老朋友吧。

严格的说，他熟识超人，却从没有见过克拉克·肯特。只有一点可以确定，身为普通人的他一定和英雄的他一样富有魅力。他能感受到超人言谈中的那种坦诚；不像蝙蝠侠，以一虚一实的两个面具，掩藏半个自己。

一从星球日报得到克拉克回来的消息，他就尽快安排了这次见面。

初次见面的印象，是意外而又熟悉。

克拉克的一身打扮简直就是为了将自己外表上所有的优势全部抵消而存在的，他严重怀疑这与超人那堪忧的审美观有关系。

这个记者看起来是那么不起眼，仿佛随便扔到人群之中就会被迅速淹没。只有耐心地多看几眼的人，才能发现他甜到撩人的笑容——不是超人对外的公用微笑，而是在瞭望塔常常对朋友们露出的那种。

他身上的香气几乎让他有些恼怒了。看在上帝或者随便哪个外星神的份上，他就不懂得掩饰一下吗？那种混合了牛奶、青草、甜椒和豆蔻的味道简直在赤裸裸地说：品尝我吧。

他知道这是注射针剂的后遗症，而且很可能别人都闻不到这个味道，但是就怕万一——至少他可以像他一样用别种味道的香水掩盖过去。

大概这个小镇男孩从来就没想过男士香水这种东西。

自那次外太空事件后，他没能再联系上柯克或史波克。据一些隐秘的消息，星际联盟内部出了大问题；恐怕那两人正忙于处理。

那个针剂到底能产生什么样的作用，为什么在恢复人类形态后他和超人会产生原始的冲动，为什么会有那些催人情欲的气味，还有两人交合时那奇妙而不同寻常的感官感受——

这些通通都没弄清楚。

他在蝙蝠洞里用自己做试验，但缺乏对照，进展相当缓慢——只希望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的改变。

***

神奇女侠发来了通讯请求。他从回忆中脱离，拉下面罩，按下应答。

“钢骨的讯息看了吗。”

蝙蝠侠这才发现，在忙着和克拉克聊天的时候，一直有一条信息提醒闪烁。

“正在。”他说。

这是几天前一个案件的警察内部档案。乍看了无新意：姐姐为了复仇，枪杀了害死妹妹的罪犯。这种事在哥谭即便不是每周都发生，隔一两个月也有那么一次。

但精通科技的钢骨既然将它从众多案件中挑出来，自然有其用意。

首先，这是大都会，这样的案子不能说很常见。

超人离开之后犯罪率一度飙升，警察埋头苦干几个月才恢复了超人前水准——大都会拥有本质清明的司法系统是整个城市的幸运。

其次，嫌疑人对于如何夺枪反杀的过程叙述不清，语焉不详，前后矛盾。警察认为她可能有共犯，至少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帮助了她；但没有任何痕迹——连路口的摄像头也没有。从头到尾只看到她被胁迫进入小巷，一段时间后，警车到来，将她带走。

“你怎么看？”

“你是想说超人？”

“除非大都会出现了另一个新的超级人类。但如果是超人，没有隐瞒他存在的必要。”亚马逊公主犀利的目光隔着屏幕也有如实质，“你是不是知道了超人的消息？”

蝙蝠侠下意识地否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大都会的克拉克没有马上恢复超人身份，不过，既然这是他的选择，他就会尊重。

“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神奇女侠还收到了别的消息？或者绕过了身为“世界最佳拍档”的自己，超人和她联系过了？

“推测加直觉。你最近的好心情连闪电侠都感受到了。除了超人的消息，还有什么能有这样的力量？”

聪明的公主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听着，我知道你想亲自解决超人的问题，我也会给你这个空间。但你得记得，不要太勉强他，也不要太勉强你自己。”

蝙蝠侠只以一个冷哼作答。实则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

关掉通讯，他深吸一口气，调出监控画面。

他当然会在克拉克的小公寓里安装摄像头。不然怎么会突然有人上门检修电气？

他发誓自己无意侵犯对方的私人空间。只不过假如超人需要帮助才能回到联盟，却又不肯直接告诉他，他就得靠自己的力量找出答案。

“咦？”

画面中央的婴儿引起了他的注意。下一秒克拉克走进镜头，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在怀中，无限疼爱地亲了一口，眼中的亲昵像是要溢出来。

这笑容如此耀眼。

回过神来，蝙蝠侠皱起眉。

克拉克家里怎么会有个孩子？是谁的？消失的一年跟这个孩子有关吗？

他一推椅子，转到另一台电脑前。不一会儿，克拉克收养孩子的申请表被调了出来。

“不是氪星血脉吗？”

不能急着下结论。

以他了解的超人，收养一个无父无母但与他有渊源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他就提过，假如氪星人跟地球人有生殖隔离，他会去收养一个孩子。只要看看他被收养的经历就会明白这样的想法源自何处了。

然而这排除不了另一种可能性：孩子也可能是他和某个女人的。以生父身份可以避免繁琐的收养手续和失败的可能。但克拉克显然没有结婚，生母亦因不知名缘故缺席；要证明他和孩子的血缘关系，可能涉及医学上的问题；相比之下收养又成了好选择。

手指发痛，他才发现椅子扶手被他握得太用力，已经吱喳作响。

————TBC————

关于星际联盟。

考虑到星际联盟的科技水平跟DC地球普通水平落差很大，所以这里用跟绿灯军团差不多的设定，即星际联盟是外星联盟，一般不打扰落后星球（比如地球），也很少和地球ZF联络，地球大部分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成员中有地球出生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