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布——B?”
克拉克发现身体在轻轻地晃动。他大口地呼吸着地下阴冷的空气，努力想把像从火山口喷发吐的岩浆一样翻滚的热潮冷却下去。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峻而漂亮的面孔。他的亲密战友，哥谭的媒体宠儿。
“这……这是哪儿？”
理应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一切，却在快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歪着头，无力地靠在布鲁斯胸前，任由对方把他抱到不知名的地方。
“我们在地下通道，从我家到蝙蝠洞的。用含铅的土层覆盖，以免被你发现。不过现在这都白搭了。”
克拉克垂下眼帘，扇子似的睫毛扑腾两下：“我不是故意要打探你的身份的。”
“我知道。但我是故意的。”
克拉克鼓起嘴，不满地瞪他一眼。
蝙蝠本性。
“我记得刚才……你家有人入侵？”
“我启动了安保装置，把他们关在了两道安全门中间。神奇女侠和绿灯侠会处理他们的。”
“……‘滚出我的哥谭’去哪儿了？”
“你的优先级更高。”
说这句话的时候，抱着他的男人用的是十成十的蝙蝠侠语气，却也是百分百的布鲁斯声音。克拉克心神一恍，心脏忽然猛烈跳动起来。
该死。察觉到两股之间那泛滥的潮意，克拉克心里忍不住骂出了脏话。
“听着。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还有没有别的替代人选，我都不打算改变主意了。
“我要在蝙蝠洞狠狠操你，把你操到哭出声来。我一根手指都不会碰你的前面，我要让你只被玩弄后面，就能心满意足的射出来。我要用我的大东西把你的脑袋搅成浆糊，我要你把所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误会全都忘记，只记得我的那杆枪。还记得我曾打算做一把氪石枪对付你吧？我从那个时候起就想用力地、深深地插你了。
“不必费心想着该怎么求饶，因为不管怎么求，我都不会停下。”
克拉克双耳发烫。再这么说下去，甚至不必照顾他已经潮湿松软的后面，只靠说话，就能把他弄射了。他现在就硬得跟一块石头一样。
在蝙蝠洞与蝙蝠侠，做爱。是的，这曾经出现在他的妄想中。
“阿、阿尔弗雷德呢？”
布鲁斯挑起一边眉毛：“我该佩服你现在还能关心别的男人吗？放心，他不会打扰我们。这一次，我要顶到你最里面，顶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方。我们要深深地结合。然后你就会明白，我对你的感情，绝不逊于你对我的。”
克拉克眼眶发红。他知道B的这种语气——当B这么说时，就意味着他所说的话会变成现实，绝无任何其他可能。
“似乎……并不是每次结合都有那种心灵感应。”克拉克凭着本能小声顶了一句。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在你体内多射几次，直到成功为止吗？可以，我完全同意。”
克拉克觉得身体里像是有颗太阳，炽热猛烈，几乎要爆炸了。他揽住布鲁斯，湿热的气息靠近布鲁斯。
“我就是那个意思。”
美丽威武的亚马逊女战士和英俊潇洒的绿衣英雄将那些闯入者带走——一个负责暴力压制，另一个变出了巨大的监牢。
现场进行了一次简单地审讯；在真言索套面前，什么样的审讯都是简单的。
原来这些人受韦恩集团里一个意图不轨的董事的指使，想对付韦恩公子。
“难道他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正义联盟的赞助商之一？！”
神奇女侠的口气仿佛不是在说赞助商，而是“我们罩着的小弟”。
答案是：知道。
所以他们先用雇佣兵做炮灰，策划了一次绑架行动，试探蝙蝠侠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赶到；结果出乎意料地久。有了底气，他们就放心大胆地干了。
坐在监控面前，阿尔弗雷德心情复杂地看着现场直播。
请不要会错意，他确实很欣慰两位超级英雄依照约定前来处理坏人。但如果神奇女侠没有把他精心配备的安保门弄出一个两个大洞就更棒了。
绿灯侠肯定和他一样心痛，看表情就知道。
“呃，你好像刚刚把哥谭首富家里的一个中国瓷瓶毁了？”青年指着门后散落在地上的可怜碎片，“鉴于这是那个韦恩的家，我猜至少是明朝。”
“高仿赝品。”神奇女侠只扫了一眼。
绿灯侠拜服。
而老管家面色凝重，好像马上要面临一场谋篡兄长王位的大战。
宅邸中居然有赝品，简直是他职业生涯的一个污点。
正调取购买记录，计划好好敲打某些黑心商人的时候，耳机里传来他主人的声音。
“阿尔……把那些奶粉订单取消掉吧。”
那难以名状的语气让管家心声警惕。据他所知，老爷现在应该忙于某件人生大事，且这件事可能要持续三天三夜才能完成。他认为老爷应当没有余力去顾及别的事，特别是奶粉这样的小事，除非，超人的魅力不如他预计的那样高。
那可是超人。
“老爷，那么小主人要吃什么？”
管家严重不同意。
“母……乳？”布鲁斯仿佛连自己的话都不敢相信，“我好像……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了。”
“……”
“准确地说，我知道生下他的人是谁了。耶稣基督啊！”
隐约中那头传来“流到我手上了”“住手别再用力了”这样的低声对话。
我就说外星人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阿尔弗雷德愉快地对自己的推理能力表示满意。
“那么取消奶粉订单，购进一个电动吸奶器。”
“……阿尔弗，你是最棒的。”
“这句话我强烈建议留给您现在怀里抱着的人，老爷。”
“事实上他正骑在我——”
在通讯掐断前管家仿佛听到了一声恼羞成怒的“闭嘴”。
该准备些丰富营养的食物了，他想。
等给乔换了尿布后就去。
“所以，不需要别的代替人选，对不对。从进化的角度来说，为了保证后代安全，不可能在怀孕时还让母亲发情。”
言之凿凿的布鲁斯忽然眉头一皱。
“但在你公寓的那次，你突然飞走之后找了谁？”
小记者忍不住笑出声：“只是一些道具！”
“这真是奇妙。”他闭上眼，感动似的开口，“我真的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刚刚我甚至觉得我就是你。”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了吧？还会再说什么‘同情’‘友谊’吗？”
克拉克一声哀叹：“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蠢蛋。这一年来都是。想想我走的那些冤枉路。”
“据说怀孕的人智商会降低。”
布鲁斯吻了吻恶狠狠地瞪着他的丈夫。
“可是，为什么那时候我感受到的情绪——会是那样的？”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听着，克拉克。你感受到的……都是真的。那一刻我确实有厌弃、畏惧的念头，但不是对你。永远不是对你。
“那是……对我自己。我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疯狂。那种完全被本能和冲动驱使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我走进那个屋子时，本应该是去解救你的；可我完全忘记了目的，像是野兽一样占有你，甚至可能伤害你。
“几乎整个世界都被抛出脑后；假如玩具人还有什么遗留的东西在那个时候发作，我敢肯定我们会死在那儿，死在激情之中。
“所以我恐惧了，退缩了。我下意识地想把它划入敬而远之的圈子里。蝙蝠侠不能有那样混乱的时刻，蝙蝠侠必须永远保持理智。”
“你把自己逼得太紧。”克拉克轻抚他的背。满是伤疤，满是爱。“如果当时我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把话说清楚，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了。”
“错的是我。只要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孤独堡垒里待产……我本不该被你那些小伎俩迷惑。但是当时我太迷茫了。你不知道你突然离开对我有多大的影响。联盟几乎没人敢靠近我。”
“我也好不到哪去。我被我们突如其来的进展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满是疑虑……”
“或许只是因为——因为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发生得如此狼狈。和我之前浪漫美好的想象背道而驰。”
克拉克笑起来：“听起来你爱我很久了？”
“说不定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开始了；即便我很晚才意识到。”
“真巧，我也是。”克拉克将甜蜜的嘴唇按到对方的唇上，“有一次我想象过带你飞到珠穆朗玛峰上，看着雪景与你在空中做爱。”
“乐意奉陪。”布鲁斯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证实这句话了。
——The End——
感觉再不补上这一章，大家就要从想死我了变成想我死了……
本章宗旨：蝙超之间没有什么是做♂一次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
可能或许maybe会有番外？
☆★给新文打个广告：点击进入[蝙超]世界最伟大侦探
(表·正义侦探/里·黑暗骑士)布鲁斯 x (有所隐瞒/失业记者)克拉克
两人开始了愉快地合租+破案生活
致敬福尔摩斯
已经更了四章，可以下手了哦！
